面门中拳,无法自由调集灵气的思德托尔当即就呕出了一大口鲜血。
尺寸心乱,终至战局定音。
这一场,思德托尔败的不甘,却也不冤。
相较于唯杀一念的肃异者们,拖家带口谋求生路的中年男子,自是先天就落了下风,即便思德托尔一方占据了山川之利,但面对经历了夺国之战洗礼的一十三人,他们还是太稚嫩了一点。
经络被锁,加之元堂(胸)灵台(脑)接连受创,思德托尔当下已是油尽灯枯之相了。
他还能做些什么呢?
大概也只有往后退上几步,与家人死在一起了吧。
这一次,思德托尔终于能放心大胆的去看她们了。
大雅双手捧腹,瘫倒于一摊血水之中,那是他的妻子,以及她腹中他那即将降生的孩子。
说是即将,可到底还是成了永远。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Ta无须再面对这个丑陋肮脏的世界了。
“傻丫头,保不住就不保了嘛,何必把自己弄的这么辛苦呢。”
思德托尔替大雅捋清了额前散落的秀发,并小声责怪道。
她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