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年轻保全低下头,不可置信的扫了一眼自己的胸膛,他的喉咙里呜呜咽咽的,却终究是没能说出一句话。
然后没过多久,那人便仰面倒下了,自他心口处喷射出血液,犹如一汪泉眼般,洒向了整个天际。
同一时间,萧十七掌心内的小球挣脱了织网的束缚,倒飞向了那年轻保全的身旁。
它于空中浮沉,沐浴漫天的血珠里。
恍惚间,萧十七好似看见那颗小球通体被其掌中丝线勒出的裂痕,正在逐渐消弭。
自愈?这鬼东西在自愈?
现场安静了许久。
莫说这几名外出郊游的学生仔们被眼前这一幕吓破了胆,就连剩下的那三个久经沙场的步家保全,也是从未见过这般场面。
鲜血一滋那么老高,就跟电影特效似的。
可现在不是在片场啊,那四下飞溅的,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那名年长的保全,他飞也似地奔向了同事的身边,试图用手堵住他胸膛的缺口。
“阁下好狠的手段啊,我们不过是想带回小姐,你怎得就痛下如此杀手。”
中年保全厉声说道。
很明显,这话他是对萧十七说的。
萧十七自是明了,但少年却没有与人多作辩解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