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十七的眼皮打起了摆子,他的脑袋沉沉的靠在了电线杆的肩上,口鼻间粗厚的喘息着,并伴随起了剧烈的咳嗽。
这一晚上,确实是太为难他了。直到此刻,三位挚友都伴在身侧,神经紧绷了一晚上的萧十七这才松了那口气,沉沉的睡去了。
胖石墩叹了口气,道:“十七往日里十来点就歇了,昨晚却应是折腾了一夜。”
“这要是被太公知道了,我怕是都要陪着你罚跪哟!”
冯今年嘴角一抽,赶忙捂住了胖子的嘴巴。
“你不说,我不说,老爷子去哪里知道。”
萧十七睡得很死,等到他再次醒转的时候,已经是在旅社的大床之上了,不是之前院里的那个小矮平房,而是二楼里一个精致的小洋房。
萧十七慵懒的翻了个身。
床垫酥软的很,被褥上还有着些许淡淡的清香,确是比他家里好上太多了。
萧十七很把脸在被子里蹭了一会儿后,才意犹未尽的坐了起来。
“嘿,这高端地儿就是不一样啊,床都香一些,就是这味怎么有点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