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哑奴左右转了两圈脖子,没提布条的那只手也上下开合了起来。看样子,是在做热身运动,倒像没把先前的损伤放在眼里。
那夸张了...
疼,还是很疼的,他到现在都咧着嘴呢,但要就此讲结束的话,那确实也还远没有。
男人得持久不是?不能女人一碰就认输了吧。
嗯?事是这么个事,但话说得怎么就这么怪呢。
哑奴用手胡乱抓起了额前的刘海,顿了顿,又把两鬓的杂毛一并捋到了耳后。
他是终于意识到头上顶的那团稻草碍事了嘛!
不过换个角度想,哑奴也有可能是在为自己找借口,就和打游戏“死”了的人中途跑去换鼠标键盘一个道理,人总要为自己的失利和再次发力寻个合适的理由,只是接下来若是还打不过的话...
那可就真丢脸了喔。
做好了预备工作,哑奴斜提着布条又站了一会儿。从他的角度出发,这是绅士的、有武德的还予对方同样充足的准备时间。
但从武胡菲的视角看,哑奴就有些不知所谓了。
因为她并不知道他不能讲话啊。
试想一下,一个彪形大汉站在你面前,又不说话,又不动,鬼能知道他要干什么啊。
万一他是在装逼咧?那去打断一个正在装逼的男人,是不是过于残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