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正在装病,他偷摸摸的瞧了一眼南宫流云,见人真的来了,立马又大口大口的喘起来。
张喜鸣道:“大人,是哮喘!属下没找到药,现在怎么办?”
南宫流云捏向他的手腕,渐渐地发现了不对劲,低头扫了他一眼,便明了原委。
他松开刘书的手腕,一本正经道:“家父曾说哮喘仍是人受寒导致的,所以要以热散气。刘大人的症状这般厉害,张喜鸣,把他带去隔间,将炭火烧在他身上,全身着了火才能散气。”
嗯?
这是什么治法?
炭火放人身上不就成黑炭了吗?
张喜鸣疑惑的眼眸转向南宫流云,在看到自家大人平静的面容后,瞬间反应过来,“属下这就去。?来,把刘大人抬进去,这样的得烧十斤炭,两个时辰。”
其他大人一听两个时辰,立马慌了,这不得把人烧死?
“世子,世子,我看刘大人也没那么严重,别真的用炭烧啊。”
南宫流云被李大人抓住衣袖,侧眸瞥他。
李大人赶忙道:“刘大人的病我能治,我能治。”
“哦~是吗?”南宫流云立刻大喜过望,“来,请国子监司业出来。”
李伯兮难压心中高兴,自己走到了牢房门前。
出来后,他装模作样的从袖子里掏药丸,“来,仲昌赶紧服下。”
他的手掌中并无药丸,刘书看他一眼,就做着样子,滚了一下喉结,当是吃了药。
李伯兮拍拍他的胸脯,“好点了吗?”
刘书假意恢复,“好,好多了,谢谢,谢谢……”
南宫流云的的声音突然响起:“别谢了。一块带走。”
刘书和李伯兮不明所以,“哎,为什么?世子,你为何还抓我们?”
李伯兮不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