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糊涂,这让我怎么说,你不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帮大乾说和!”冉琪儿此刻都要被父亲给气哭了。
如今张启恩可是对夏荷和路静的工作很是满意,最近他是一有空就去“华园”和“秋园”,自己为了做出成绩可是不分昼夜的在卖力工作。
这些,冉琪儿没有和父亲说。当然了这些都是冉琪儿自己这么认为的。
冉久林看着一脸疲态,又要哭出来的架势,他也急的手足无措,“女儿啊,你不要吓唬父亲,父亲这就还回去。”
冉琪儿拉着了父亲,说道:“我去试试,最近他一直在旅店军港,我试着给他打个电话!”
冉久林立即拒绝道:“这种事情,最好当面说,这样两天后就是东省商业大会,我邀请他回来,你在府里和他说说。”
冉琪儿深吸一口气,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清晨。
慈婆正式以圣旨的方式,批准了各省和改革派的奏请<预备立宪疏>。同时放开了民间办学校、私塾、报社的限制。
同时,将各地的鞑虏八旗召回京城,地方上的朝廷绿营(胸口贴兵字),地方练军(胸口贴勇字),以及直隶的武卫新军全部裁撤。
北方以袁项城的新建陆军(德系)为模板,南方以张之东的自强军(英系)为模仿,进行组建大乾新军。
但军费自筹!
也就是从法理上,间接的承认了各地的军阀督抚们“土皇帝”的事实。
载丰为首的改革派面临的困境,除了之前偿还借款本息、推行新政费用外,还增加了安抚鞑虏顽固派文人的心。
就开放办学限制这一决议。
让大乾帝国的列祖列宗们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们辛辛苦苦建立起的文化愚民政策,被慈婆这个重重重重孙媳妇给推翻。
因为,大乾帝国一朝在文教方面的主要工作,就是不遗余力的打压各地办学热潮,很多几百年前开办的前朝学堂全部用妖言惑众的罪名,砸毁关闭。
就一个县志史料统计数据,明朝嘉靖年间本县的读书人1762人,私塾300多所,宗族学堂17所。
而鞑虏乾帝国取得天下后的几百年里,没有任何县志资料的记载,直到洪天国起义运动后,此地的县志才开始编修。
县志记载:本县读书人2人,私塾1所,宗族学堂无。
最要命的是,到了乾仙丰三年,朝廷才允许汉人获得科举前三甲的情况,以往三甲都是由鞑虏2人,蒙古人1人分配了的。
这还没有完,在南方督抚和盛玄怀等人的奏请下,“南方缺人才尤为严重,科举取士效率太低”,慈婆直接就批准了“取消科举制度”!
采用选举和推荐并行,为的就是让更多的学科人才,快速进入到各行各业的主要官位,不拘一格的使用人才。
此令一出。
就连远在东省,视察海军训练的张启恩,都惊掉了下巴,这会不会太早了点,这还没有到时候呢就取消了?
当晚,张启恩就同意了冉久林的邀请,毕竟如今的冉久林是东省商业代表会的理事长。
刚回到张府,一辆辆豪华防弹轿车缓缓驶进了侧边的大门。
张启恩从车上下来,王德成就迎了上来,恭敬地说:“老爷,冉夫人已经在里面等您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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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恩微微颔首,表示自己已经知晓,然后挥挥手让王德成去忙别的事情。
张启恩迈步走进府内,远远地就看到了一道美丽的身影。
“老公~”一声娇柔的呼唤传来,张启恩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去。
只见冉琪儿站在那里,她的面容虽然有些憔悴,但依然美丽动人。
张启恩心中涌起一股怜惜之情,快步走上前去,轻声说道:“琪儿,辛苦了!”
冉琪儿听到张启恩的话,眼睛一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撅起那粉嫩的小嘴,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上了张启恩的嘴唇。
这一刻,冉琪儿心中的所有委屈和痛苦都烟消云散了。她紧紧地抱住张启恩,仿佛生怕他会突然消失一样。
一路上两人手牵着手,对着嘴,十分的难舍难分地朝卧室走去,似乎都沉醉在彼此的温暖之中。
此刻,天空中渐渐地飘洒起了一丝丝洁白无瑕的雪花,宛如一只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它们轻轻地舞动着翅膀,带来了一种如梦如幻般的美丽景象。
这些雪花像是被风儿簇拥着一般,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时而盘旋缭绕,时而疾驰而下,仿佛在跳一场盛大而神秘的舞蹈。
雪花们裹挟着寒冷的北风,不断地拍打着路旁那粗壮的树干和紧闭的窗户,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那声音犹如天籁之音,让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每一片雪花都如同一个小精灵,它们跳跃着、欢笑着,给这个寂静的世界增添了无尽的生机与活力。
两个小时之后......
“这是慈婆的亲笔信?”躺在床上吸烟的张启恩问道。
冉琪儿则一把夺过张启恩手里的烟头,捂着鼻子气呼呼的说道:“你不许吸烟!”
“哈哈”张启恩一把抱过冉琪儿,将她手里的烟头捻灭在床头,笑道:“你不是刚刚说我身上的烟草味很好闻嘛!”
“哼~”冉琪儿嘟嘟着小嘴,说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