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把腿上这伤口清理一下。”
“可能是大年初一那天吹风了。”
“有点儿感染了。”
“得先把上面这些脓包处理掉。”
“我有些够不着。”
易中海也是突发奇想。
老实说。
刚才那一声‘爸’叫的易中海有些恍惚。
多少年了。
一直都是在等着这一声‘爸’的。
可惜,没有生出来一个娃。
但是,他还是很快恢复了淡定。
没有表现出来多么的渴望。
“啊,这个啊。”
“我也不会啊。”
阎解放强忍着想要吐的冲动。
这伤口看着有些恶心。
还有这个味儿。
太难闻了。
“就是把脓包轻轻扎破。”
“用毛巾沾点儿温水冲洗一下。”
“等下还得重新上药。”
易中海说话比较缓慢。
倒是像极了一个父亲在教儿子做事儿。
阎解放的内心确实是有些反感的。
可是。
他的内心也似乎明白。
易中海是在考验他。
就像是阎埠贵说的。
要把易中海哄好了。
到最后肯把钱给他。
把他当儿子才行。
那么,首先肯定就得让阎解放做儿子该做的事儿。
“要不,我给你去叫许大茂吧。”
“他是医生。”
“肯定知道应该怎么处理。”
“万一要是处理不好的话,就严重了。”
阎解放赶紧找个理由。
起码找个不用这么直接的法子。
“找我啥事儿?”
许大茂正无聊想看热闹呢。
这出因为傻柱和阎解放抢秦京茹唱的大戏。
随后的受益者应该是许大茂。
毕竟。
秦京茹已经成为了许大茂的女人。
而且,人家是原本在村子里就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