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青的话像是攀附上了心头的藤蔓,束缚的力道和松弛同在。
但凡结束忙碌,脑海中就会浮现沈意浓的笑脸。
好似看不到她,就会胸闷难耐。
像是烟草上瘾,想戒却戒不掉的那种感觉。
食堂里,陆陆续续的士兵们离开。
迟屿的双眸低敛,眼底隐含着的那抹若有所思的阴霾,不停搅乱着纷杂和混沌。
心底的浮躁和怯感哽在喉间,令他开始衡量起黎青刚刚说的话。
小主,
上次他等沈意浓的回音,便扑了空。
若非他亲自赶到宴会现场,她绝对会被黎景深那个畜生为所欲为。
现如今知道她的心意,迟屿更加按耐不住想要将她全进入怀的冲动。
他不是没有试过打直球。
在公寓内,把沈意浓抵在门上强吻的那次,就是个例子。
还有上次在酒店,若非迟屿紧急出任务,恐怕她也会冷言冷语相待他。
他在部队的时候从未有过如此小心翼翼。
好似选错一个选项,就会让沈意浓彻底地消失于自己眼前。
他不想再承受一个七年。
“谢了。”
迟屿拿起面前的空碗,像一阵疾风吹过。
黎青看着他快速消失于眼前的背影,不免在心底揣摩。
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会让这座万年不融的冰山有所动容?
迟屿跟手下的人联系过后。
说沈意浓最近出了上下班,回医院照料沈怀洲外,没有什么特殊的活动。
也没有人去找她的茬。
反倒是廖玉珍拿着不同号码的电话卡,锲而不舍地给沈意浓打电话。
为的就是让她回心转意,答应与黎景深的订婚。
最主要的,还是让她的海外市场成功开拓。
迟屿眸光阴恻恻地盯着外面乌云迷雾,不见一颗星的浓夜,心里有了计较。
廖玉珍这个趁虚而入的女人,他向来待她都是冷冷淡淡。
尤其是最近她把沈意浓次次逼到绝境,他更没什么好脸色给她。
“把她和黎景深盯紧,以免狗急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