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夫人说外面的人杂乱,会冲撞她,齐悠也说表哥一直把她护的很好,连块泥巴都没有粘在身上。
齐阳川得知李常安的上联和半阙词吸引了很多文人的注意,觉得他是在故意显露才能,彰显自己的优秀,刚说两句就被自己的女儿呛了。
“爹,你知道什么就瞎说,表哥是祈福的,是我见人家都挂了,才把表哥的诗词挂上去的。”
齐阳川皱着眉看着自己的女儿,觉得她是被李常安的甜言蜜语哄骗了。
“是你挂的?不是常安故意带你去哪里的?”
齐悠见他们这么污蔑表哥,急的脸都红了,好不容易有一个人如珠如宝的对待自己,还要被父母言语侮辱。
“你们就是希望我身边没有对我好的人,表哥带我去那里,是因为他经常为了抄写经书供奉在念恩寺,我去舅舅家,表哥心疼我路上会颠簸,日日去为我祈福,希望我平安,寺庙里的小和尚就知道,要不是寺庙和尚提醒,谁会知道表哥为了做了这么多?连爹娘都没有做到过这些,表哥却可以为我做到,你们不信可以派人去问,寺庙里的和尚对表哥熟悉的很,那诗词,表哥不像让我挂,怕影响到爹,是我非要挂的。舅舅家的表哥贬低我,嫌弃我,不见你们说什么,表哥对我这样好,你们却这么对他,我对你们太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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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齐悠就哭着跑了出去,李常安一脸焦急,左看看右看看。
“舅母别生气,悠儿心疼我是我的问题,你们别怪她。”
李常安说完就急匆匆追出去,齐夫人看着女儿的模样有些失落,问夫君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齐阳川不是内宅妇人,他先派人去念恩寺去打听过,确实是齐悠说的,是齐悠抢走了诗词文章挂上去的,很多人都看见了,身边的少年拦不住还得小心护着她摔倒。
供奉诗经日日祈福也是真的,齐阳川坐在椅子里沉思,夫人已经按耐不住去哄齐悠了。
齐阳川一直以为一辈子守着齐悠一个人李常安多少有些不愿意呢,没想到真的是自己误会了李常安,寺庙的主持说李常安这几年一直在寺庙供奉手抄经书,这两年次数更频繁了,时不时就来庙里听讲经,倒真是悠儿说的那般。
齐阳川也是看着李常安长大的,自认为自己对他很了解,当下也不再对他那样严格,不再叫人压制念恩寺山上那个残缺的对子和半阙词的热度。
李常安坐在房间里,喝了一盅酒,苦笑着,他做了这么多才能让齐阳川不阻拦他靠着半幅对子和半阙词展露头角。
谁人能知道,齐阳川坚定的带走自己抚养,母亲哪里舍得,有再多的孩子又怎么样,自己也还是母亲身上的肉,她终究是会日夜担心忧虑的,自从母亲知道齐悠不能生养也寿数不久,更加担忧,吃不好睡不好,身体大不如前,李常安偷偷去看望,都被自己的父亲知道阻拦在外,舅舅知道更是训斥母亲妇人之仁,耽误孩子的学习。
李常安不敢去了,经常送经书给母亲祈福,今日却拿来哄骗齐悠和齐家人是为了齐悠做的。他这个儿子真是失败啊。
好在这次之后,李常安的日子好过了不少,齐悠那一夜的争吵给自己争取来不少的利益,齐悠自己也开始为此关注李常安的生活。
她直接表示爹娘当着自己的面都这样欺负表哥,那她看不见的时候一定很过分,经常跑到李常安的住处,吃食衣物,小厮婆子挨个的查探,还是被她发现了端倪。
李常安是不吃花生的,倒不是过敏,小时候被噎住过,心里有阴影不愿意吃了。但是李常安的饭菜里经常会有花生从来不避讳。
李常安的衣服不管是花样还是面料都比她的弟弟的差的太多,可以说父亲跟前的大管家,母亲身边的管事嬷嬷都比他的衣料强,就是看着面料顺滑,绣花细密,但是她摸过去我,戒指就能把上面的丝线勾起,轻轻一拉就断了。
怪不得表哥常就穿那几身不绣花的素色衣服,原来是这种衣服面上光,经看不经穿,这要是穿出去和同窗聚会,一个不小心衣服挂丝,花样乱了,得多丢脸。
还有表哥的床是好木材,但是雕工一般,那遮光的帘帐厚实但是颜色不是一个男子该用的,那屋里用的花瓶也是自己和母亲看不上的。
齐悠明白了为什么表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