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

两败俱伤。

谁都没讨到好处。

恹恹了的金玉与和渗召沥暗中眼神煞气十足的互相瞪视了一眼。

经此一遭，他们是连吃瓜的心情都没有，有一个算一个的坐到了桌前，纷纷选择无视旁边的焰姬，提笔开始抄写。

吃瓜？

那是什么？

和他们有关系吗？

果然还是他们抄写的佛经更值得注重啊！

也是等金玉与和渗召沥都开始抄写佛经后——

一边的焰姬看着他们的面容……

你别说，这两个人，总觉得好像曾经在哪里见到过的样子，有点眼熟？

再加上之前说话的时候，这两人虽说得都是官话，可一个隐隐带着燕国的口音，一个隐隐带着成国的口音……

还有他们刚刚的出招——

焰姬眼神一闪，惊讶之下，直接脱口而出。

“渗召沥，金玉与？”

嗯？

听到焰姬说出自己的名字，手拿毛笔正从头开始抄写佛经的两人当即动作一顿。

“你——认得我们？”

意味不明的话语间，迎着渗召沥冷眼审视的目光，焰姬神情煞白，一秒回神——

可，已经来不及了。

在卫国，能认出他们的人不少，但这些人里若是要挑出女子的话——寥寥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