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
低沉的语调带着几分玩味,沉默了许久的赤长渊唇角勾起几分戏谑。
他缓缓抬眸看向空中的佛子,即便仰视,气势也不曾落下分毫。
“凭你也敢说光明磊落,凭你也敢说不悔?”
被反问的佛子:……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
总觉得好像不是什么好事呢?
这瘟鸡又准备给自己扣什么黑锅?
不行。
不能让他继续下去——
他垂眸低声诵念了一声佛号,看似是被赤长渊的话语说得沉默了,实则是预备伸手先把赤长渊的嘴给封了。
但——
赤长渊的动作显然更快。
在他话语落下的瞬间,他便抬手朝着夜玖久所在的地方猛然一抬,一握。
五指成爪,硬是将夜玖久掐着脖子提到了自己身前,煞气凛然,邪气肆意,连眸底都腾起一抹疯意。
不知道这两人在搞什么鬼的佛子:……?
赤长渊这是终于疯了?
他敢这么对本体?
他不想活了?
是真不怕被本体记仇?
还是说……
“说的那般冠冕堂皇,赵悯生啊赵悯生,你千年前,当真只是因为世间浑浊,不可教化方才大开的杀戒吗!”
也没给佛子发挥的机会,赤长渊面露狞笑。
“万万没想到,千年了……千年了啊!你还是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