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莫非……”楚云飞指着温酒,又指了指方子晋,结巴半天也没说出什么。
见温酒肯定地点了点头,楚云飞顿时激动得像个傻子,一把抓住方子晋的手,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老天爷啊!你终于开眼了!我楚云飞终于不用一个人孤独终老了!”
“温姑娘,方兄,你们可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想当年,我楚云飞也是中州赫赫有名的天才散修,谁知一时贪心,误入这鬼地方,一困就是三年啊!”楚云飞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苦,“这三年,我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每天都活在恐惧和绝望之中,就盼着能找到出去的路,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啊!”
楚云飞越说越激动,最后竟忍不住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与他的形象简直不符。
温酒和方子晋面面相觑,都有些哭笑不得。
楚云飞忽然抬起头看着温酒,“温道友,你也是吗?难道你知道怎么出去?”他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眼中燃起了希望的光芒。
温酒淡淡一笑,“不知道。”
楚云飞脸上的希望之光瞬间熄灭,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更加生无可恋。
“不过……”温酒拖长了声音,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炸了说不定有机会。”
楚云飞猛地抬起头,眼中再次燃起了希望的火焰,像一只斗志昂扬的公鸡。
“咳咳……”温酒轻咳一声,打断了楚云飞的哭诉,“那个,楚兄,你先别激动,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什么不情之请?”
“你可以把面具摘了吗?”温酒好奇万分。
明显感觉楚云飞僵了僵。
“你不愿意也没事,就当我没说,我没说哈!我也不是非要看你长什么样!”温酒故意大声道。
楚云飞:“……”
“其实也不是不行,就是我是一个体修……”楚云飞犹犹豫豫,“你看了不许笑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