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苍觉得自己的血压又要飙升了。
“你知不知道,就凭你刚才那些话,足够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温酒撇了撇嘴。
“十八层地狱??”
“那也行,我有熟人在。”
昊苍觉得自己快要被她气得吐血了。
“你…你…你都在胡言乱语什么!”
他指着温酒,半天说不出话来。
“算了!”
昊苍无力地挥了挥手,“我不管你了!”
他转身就走,背影充满了落荒而逃的意味。
温酒看着昊苍离开的背影,耸了耸肩。
“又生气了??”
她小声嘀咕,“这脾气,比玉帝还大。”
温酒悠哉游哉地回到牢房,熟练地躺倒在冰冷的木床上。
天牢的门缓缓关上,发出“吱呀”一声,仿佛在为昊苍神君的离去奏响一首悲壮的离歌。
温酒闭上眼睛,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突然,她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她想起了那把神奇的剑。
温酒从储物袋里掏出那把平平无奇的铁剑,仔细地端详着。
剑身乌黑,毫无光泽,怎么看都只是一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铁剑。
“奇怪…”
温酒皱起眉头,“这剑…怎么又变回去了??”
她想起之前与魔神战斗时,这把剑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剑身散发着绿光。
“莫非…”
温酒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莫非…那才是春风剑真正的形态??”
她忍不住握紧剑柄,用力挥舞了几下。
“嗖嗖”的破空声在牢房里回荡,却没有任何惊天动地的异象出现。
“唉…”
温酒叹了口气,将剑放回储物袋里。
“看来是我不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