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燃得很快,是那种超乎常理的快,没一会儿就全部燃尽,周离行提心吊胆地担心香灰落他身上点着了衣服,但这事显然是根本不用担心的,因为萧景臣这根香燃完后,根本没有一点香灰留下,全给烧完了。
周离行:“……”
你们玄学界的大佬,连烧个香都和别人不一样昂。
萧景臣烧完了香,总算是记起来要给对方答疑解惑,于是对萧景臣说:“不是瞬移也不是遁地,是直接请的土地公驮过来的。”
周离行抽了抽嘴角,“土地公还管这事儿啊?”
萧景臣拍了拍手,道:“怎么,还不允许人家接私活啊?”
果然,不管走到哪里都有打零工的,前有老鬼卖消息,后有土地公驮人,真是物尽其用,很有想法呢。
萧景臣又重新坐回了肩头,盯着对方的寸头看了几眼,在抓耳朵和抓头发之间,他选择了变长一缕周离行的头发,然后抓头发。
周离行扶额,这变长头发再抓的手法,简直和周离尘的一模一样,他都快习惯了。
不过这俩Q版小人倒是还挺有底线,虽然经常抓头发当安全带,但每次只变一缕,用完之后还会变回去,没有为了自己的方便而强行改变别人的发型,守住了边界。
周离行肩膀上扛着萧景臣,但爬阳台的时候也没有半点收敛,该倾斜的倾斜,该抖的抖,简直就是毫无顾忌。
好在身经百战的萧景臣也不在意这些事,要不然他一定会拧着周离行的耳朵进行一个美妙的360°旋转,用武力值碾压对方,狠狠地报复回去。
周离行看着阳台门上自己临走前留下的符篆,其实他也知道囚灵光是封印也不是个事,毕竟堵不如疏,本想再过两天找个庙送进去度化一下,没想到这也就才一天的时间,他们就又回来了。
果然,心态不同,看事情的角度就不同。
萧景臣盯着门上贴的符篆看了几下,微微皱了皱眉,问:“这符是你画的?”
周离行把手放在门把上,往下一按,推开门,一阵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衬衣无风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