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阿弥陀佛,小僧略有些脸盲,实在看不出来。”
他一边抱着奶瓶吨吨吨地喝,一边无所谓地插了一句嘴,就差明说他就是个凑人数的,没有帮忙的能力。
周离行看了一眼佛子抱着的奶瓶,那里面装的不是奶,而是飘着枸杞和红枣的茶……
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什么时候给他的奶瓶灌进去的,明明之前在他手里的时候还是空的来着,没想到就一会儿的功夫,他都开始吨吨吨地喝起来了。
这是面对未知危险和鸿门宴该有的态度吗?!
佛子:难道我应该哭唧唧地大喊师父救命?
周离行:……
其实,也不是不行,就是首先你要能传得出信去,其次你得无畏师父来了之后的当头棒喝。
毕竟他们武僧手里的那根棍可不是用来敲地板的,而是用来敲徒弟的头,给他们练铁头功的。
这种东西,是说无畏就能无畏的吗?周离行看向佛子的三头身,有些担心那些武僧因为要尊老爱幼,直接转移目标给他这个带坏他们家孩子的的人一棍子,到时候他会不会驾鹤西去?
啧,这种东西不能想,周离行坚信武僧不是尊老爱幼的东西,毕竟他们可是能让小孩从小在寺庙里苦修十几载,还不给肉吃的狠人!
萧景臣伸手敲了一下周离行的头,不能放任这家伙在这里胡思乱想,不然谁知道周某人会不会做出诸如“又炸一次人家的坟”这种缺德事?还是在事情未发生之前制止的好。
闫红玉幽魂一般地从萧景臣和周离行的中间飘过,幽幽地道:“你们发现没有,这脚下的地……好像在动哦~”
周离行:“……”
你又是什么时候,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