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仟:“......”
咱不就是努力说服你,我们的目标其实是一样的嘛,人家做销售的都知道投其所好,咱们一起“保护世界”不好嘛?
虽然过程有那么一点点的血腥,但......世界就不会重蹈覆辙,在人类的破坏下走向灭亡了呀。
激进派和保守派就得合作起来好伐,不然就没法儿斗过那群外来者了。
她觉得自己的想法真的超绝的好嘛!
萧景臣扛着他的大锤道:“我知道你的想法,但这个世界不是某一部分人的世界,连外来人都要伪装成普通人布局千百年,你又凭什么掀翻平衡的棋局,舍弃大多数,去实现少数人的利益呢?”
“不要跟我说什么保护世界的鬼话,不过只是为你的一己私欲,标榜上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将事件上升到世界的层面模糊最初的想法,你还要脸吗?”
他这一番话,就是明晃晃地要和仁仟撕破脸皮了,两人的矛盾瞬间就尖锐到马上就要开战的程度。
任仟在萧景臣的锤下消失,然后又一脸悠哉地在距离萧景臣的两米处出现,道:“你说我为了一己私欲,但你连我为的是哪一欲都说不明白,我是不是也能说你这一番话也不过是给你心中所谓的“正义”寻找借口?”
“你想杀我,但又不想背负道德的谴责,于是便为别人先扣上一个罪名,这样你杀人就不是杀人,而是替天行道,既不用背负道德谴责,还要为世人褒奖~”
萧景臣皱眉,打这种嘴仗他实在是不擅长,继续在这种话题中掰扯下去,他容易陷入被动,最好还是快点结束。
他握了握手中的锤子,一锤抡起直接砸向地面,萧景臣看着任仟那张苍白的脸,轻声道:“具体事实如何,且看这苍天如何辨吧,不过今天......你这夜宴可办不下去了。”
王家因为早年开派之人的所作所为颇受老派人的诟病,但几百年留存下来,他们家虽然根是坏的,但也是出过几个秉性好的孩子。
一时之间如何去评判他们这个家族,也没个下定,因此他们对待王家的态度其实还是挺微妙的。
萧景臣也知道这些事情,但他一直秉持着的就是只看个人,无论好坏,不能上升到整个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