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我爹最近得罪过什么人?”
待众人离开后,张兰擦掉脸上的泪水,对军师问道。
“老爷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整个平山县他谁不得罪?”
王伯叹了口气。
仗着背后的主家,张龙把该惹得不该惹的全都惹了个遍,就连县令的面子都不给,更何况其他人。
被人杀死是早晚的事,但王伯没想到竟然来的这么快。
“非要说的话,我倒是知道一点。”
王伯心中一动,想起昨天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跟那个有关。
“知道什么?一字不漏的全说出来!”
张兰急切的问道。
“昨天临近晌午的时候……”
噗!
一道闷声传来,王伯的话戛然而止。鲜血混合着脑花喷到脸上,让张兰的表情瞬间凝固。
扭过头看向窗外,张兰呆呆的没有说话,似乎是被吓傻了。
“没想到吧?我又回来了!”
宋思看着张兰,在她眼中没看到怨恨,也没看到恐惧,有的只是漠然。
“你不害怕吗?”
宋思问道。
“害怕的话你会放过我吗?”
张兰反问。
“当然不会。”
话音落地,宋思举起长剑将她的头颅斩落。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更何况她也不是路边的野草,而是没有长大的饿狼。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轻轻的,宋思走了,带走几条人命。
晓月西去,旭日东升,新的一天终于到来。
县令徐志远和捕头李亖从昨夜忙到现在,把平山县最近半年的卷宗翻了个遍。
宋思则是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一边喝茶一边批阅小弟们的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