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你怎么了?”
“没大没小,嘘~”李莲花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站起身形,背起药箱朝方多病做了一个一起走的手势,“回家再说。”
方多病从腰间掏出那沓银票,放了一半在桌上,这才回身接过李莲花肩上的药箱,扶住李莲花的胳膊出了门。
“小花,你到底怎么了?”方多病心中疑惑,怎么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可是寒疾?还是心疾?”
“什么疾也没有!”李莲花抽了抽胳膊,没抽动,转头去看方多病,“撒手,我自己能走。”
“不,你要是不让我扶着你,我就抱你回莲花楼去。”方多病一脸倔强的看着李莲花,现在阳光正好,这煞白的脸色让他看的清清楚楚,不仅脸色煞白,就连步子都这样虚浮,还在逞强。
“我还没说你呢,越发的没谱,我和那只鸡叫一个名字啊?”李莲花心中好笑,想起了另一只叫小宝的鸡,这名字还是配对的。
“那又怎么了?”方多病似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儿,开始傻笑,“总不能连名带姓的真将名字给了那些鸡呀。”
李莲花瞄了一眼方多病,虚点了点这小子的额头,一路让他扶着回了莲花楼。
回到莲花楼,李莲花洗了手,稍稍收拾了一下,交待了一声直接上床躺着睡觉去了,现在别的事情,他也没有功夫去管了,至于晚饭,就让他们两个自去安排吧。
等到这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李莲花自己探了探脉象,这三天除了去给刘如京扎针,自己也得好好再睡三天才行,只是今天看到的这南胤文一点儿头绪也没有,一时也有些迷茫。
下了床,走出莲花楼来,见这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坐在桌边,桌上一点儿吃的也没有,只有一件黄澄澄的东西放在桌上。
等走近了,这才发现这是那件银珠甲,“这又怎么了?看着它干什么?!”
“他说,”方多病指着笛飞声,瞪圆了眼睛,一脸气愤,“他说这是裤衩子!”
“是,是吗?!”李莲花一脸惊讶的去看笛飞声,心里尽是疑问,这银珠甲是裤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