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方多病竖起一根手指,指了指天,“是在扬州。”
“那你可知道这扬州盛产什么?”
“什么?”方多病一头雾水。
“当然是美人啦。”李莲花笑的开心,斜斜睨了一眼方多病,“真是个傻小子,还有那棋娘子,那三十六句诗不是还挂在那里嘛!”
“嘭”方多病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形,气的脸都红了,“你,你又在污蔑我师父,我师父怎么会是那眠花宿柳之辈,怎么会和那些人扯上关系。”
“小朋友就是小朋友。”李莲花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示意方多病坐回去,“这看人呀,不能只看表面。”
“那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方多病气鼓鼓的坐回去,今天那个四顾茶会就是这样给师父泼脏水的,现在李莲花又这样说,这不就是在质疑李相夷的人品嘛?!
“我若说,舞剑就是舞剑,下棋联诗只是下棋联诗,除了喝酒,别的他什么都没做,你信吗?”
“当然,我师父当然不会做别的。”方多病扭过头去,再不看李莲花的脸。
“这美人也好,舞者也罢,他们只是跳舞,你为什么要多思多想呢?”李莲花又抿了一口酒,“年轻人,就是容易想的太多。”
“可这世上的人也不都是正人君子……”
“对呀,所以你说,肖紫衿赶在这个工夫上开这个四顾茶会又是为了什么?”
“他,他是为了抹黑李相夷!”方多病恍然大悟,可想到今天的四顾茶会,一时间又没了精神,“他们说,可他们说我爹是我师父害死的。”
“方多病!”李莲花大喝了一声,瞪起眼睛,“你有没有脑子?这些人又是谁请来的?为什么请他们来?”
“我!”方多病瞪大了眼睛,直瞪着李莲花,突然咧嘴一笑,“你不是讨厌我师父嘛?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好的机会,不见你挖苦他,还在为他说话。”
“这说你,就说你,干嘛扯到我身上?”李莲花一时语塞,这小子看来脑子是长出来了,“我这个人,一直都是实话实说,李相夷他确实骄傲自大,目中无人,可这种烂罪名,却不能平白扣在他头上。”
“那照你的说法,他们就是有别的阴谋咯?那会是什么?”方多病喝干了盏中的酒,突然皱起眉头,“可是,肖紫衿为什么要这样做呐?还有何璋,他可是我爹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