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傻充愣地说:“赌场老板啊,那肯定有钱,行,来吧!”我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故作天真的调侃,仿佛在挑战着这位赌场老板的权威。
我和那个断指分别坐在赌桌两头,赌桌中间站着一个荷官。这个情形我见过,和赌神那里面演的几乎一模一样。不由得甩了甩头,虽然我是个毛寸,但总觉得那一刻我有一头油亮的长发。我的动作中充满了自信和潇洒,仿佛在模仿着赌神的风采。
玩法换了,每人五张牌,每发一张都会下一次注。不过在小菌人的指挥下,依旧是无往不利。很快,桌子上满满都是筹码。筹码的颜色鲜艳,仿佛一堆闪闪发光的宝石。
让我意外的是,对面那个人非常冷静,几乎面无表情。而且戴着墨镜,也没办法通过眼神来判断他的内心活动。他的表情如同一张冰冷的面具,让人捉摸不透。
玩了这么久,我也明白了其中的规则。重新开一把,还没发牌,我就知道自己会拿到一手顺子,而对面那位会拿到一手杂牌。很明显,肯定又是我赢。我随意地抛洒着筹码,这个动作轻松而自信,仿佛在享受着胜利的喜悦。等他弃牌。
可谁知道,发完最后一把牌,轮到我们下注,对面那位慢慢地把手里看过的牌扣在桌子上说:“小兄弟,这样来来回回也没什么意思,这样,咱们玩把大的。你手里的筹码也不少但也不多。敢不敢一次全部押进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挑衅和诱惑,仿佛在挑战我的勇气。
我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筹码,心说这还不多,别看我大大咧咧,每赢一枚筹码我都会牢牢记在心里,都不用数就知道这里有多少钱,一共六百七十三万五千四百三十五块钱。要不是正事还没办完,估计我都乐得上天了。我的心中充满了兴奋和期待,同时也有一丝警惕。
此时他突然说这句话,肯定有问题,于是问他:“我倒无所谓,那你的筹码是什么,我看你桌子上也没几个大子了。”我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怀疑和警惕,仿佛在试探着他的意图。
他笑了一下说:“我吃个亏,桌子上的筹码全部扔进去,然后再把我这个赌场押上,你看怎么样?”他的笑容中带着一种狡猾和自信,仿佛在设下一个陷阱。
听到这话,我暗骂,你个老狐狸当我是啃蔬菜长大的兔子?拿着一手烂牌就敢把自己身家押进来,不是要诈我就是要玩手段。我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警惕,仿佛在面对一个狡猾的敌人。
这个时候小菌人说话了:“主人别上当,你对面那个人是老千,刚才已经偷偷换牌了。”小菌人的声音在我的心中响起,如同一个忠诚的卫士,提醒着我危险的存在。
原来是这样,我问小菌人:“你刚才和我说的那些手段保证管用?”我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期待,仿佛在寻求着一种安全感。
小菌人没明白我的意思,愣了一下说:“我们怎敢欺瞒主人!”小菌人的声音中充满了忠诚和坚定,仿佛在向我宣誓着他们的忠诚。
我说:“那就好,小爷我今天玩个大的!”我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勇气,仿佛在挑战着命运的安排。
和小菌人说完,然后起身伸开手臂,一推把全部筹码推进牌桌说:“来啊,你当我怕你!”我的动作果断而有力,仿佛在向敌人发出最后的挑战。
断指冷笑一声,把他手里的牌往桌子上一甩,果然出老千了,同花顺,比我的牌大很多。我也没有起牌,而是随手往牌堆里一扔说:“你赢了!”我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洒脱和无奈,仿佛在接受着命运的安排。
丁总在身后咬牙切齿地说:“这个败家玩意,完了,破产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仿佛在对我的失败表示不满。
那个人此时脸上露出笑容说:“小兄弟大气,是个人物。那今天咱们就散了吧,大哥给你安排好了,姑娘美酒随便你们造!”说完就要起身离开。他的笑容中带着一种得意和胜利的喜悦,仿佛在享受着胜利的果实。
我又坐下说:“等等,我还没尽兴呢!”我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倔强和不服输的精神,仿佛在挑战着敌人的权威。
刀疤男虎哥一听,一拍桌子说:“老子忍你很久了,你是不是找事?别给脸不要脸?”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威胁,仿佛在向我发出最后的通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