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沈家没人敢挑战张氏权威!再有张氏祭日之类的一个个恭恭敬敬没有一个敢诈刺的。
爱屋及乌沈富最得意的就是张氏生的沈荣沈旺,接着就是孙子辈,嫡长孙沈毓锦是老爷子的心尖子,其他人都要往后排一排。
老爷子和沈荣两个人喝的脸色红扑扑的,今天也就奇了怪了喝了这么多酒,没有一点难受的地方,浑身一股暖流冲刷着沈富身体里淤堵的位置。
年轻时走商落下的老寒腿也舒服不少,膝盖处热乎乎的一点点的从皮肤毛孔里往外冒寒气。连脑袋都清明了不少。
沈富看着下去了一块的酒膏心疼的不得了,急忙把酒坛子往怀里抱:“小兔崽子你嘴咋那么急呢?好好的酒给我糟蹋半坛子,你属猪的吗?你给老子留点!”
沈荣眼珠子一转:“爹这酒确实好儿子歌了浑身暖洋洋的,咱家有个大户啊!不吃大户都对不住天理良心!”
沈富一拍大腿:“乖孙爷爷以后的小酒就得你供着,养你这么大我可该得你的利了!就这么定了,你爹身子骨也不咋好,还有你二叔也给他一坛子!这事爷爷做主了!”
沈毓锦没脾气哪个都比他厉害,只好挺着被薅羊毛。二叔平时虽然挺轴,倒是对他这个亲侄子还是很好的,但凡二房有啥好东西都给沈毓锦送一份。
二婶每次给孩子做衣服都会给沈毓锦带一套。沈毓锦也不是没心的人,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他这有啥好东西也会送二房一份。
二房的几个孩子也跟沈毓锦亲近,毕竟是嫡亲关系。这年头人人都是靠着宗族才能在这世道中生存。
沈家的秋种又开始了,沈毓锦看着那一大片光秃秃的山坡地发愁,这块劣田石头多种啥都不爱长,六百多亩的面积就和鸡肋一样看着让人堵心。
沈毓锦拿出一麻袋南瓜种子,五麻袋红薯滕,吩咐下人和长工用梨杖趟个沟,都种下去爱咋咋的能收多少收多少,闲着可惜了!
老管家那是绝对的忠诚,主子吩咐了那就干,反正这破地啥都长不好,以前种麦子种一斗收一瓢,没人租种官府也不管这块地要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