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不管其他,已经尝试洞穿泥泞……
“狗屁,那不过时父皇的障眼法,现如今他可不想让我出事,和我那两个兄弟一样,都要好好的,相互制衡斗争。”
“五姓七望的真正利剑,正是孤!”
萧远心里有数,有些事情,裴婉清其实也看的明白。
于是,她随后不再说话,而是直接拉过来被子,盖住自己的头,甚至把被子塞入自己的嘴巴里,以防自己发出声音来。
其后,便是萧远的肆意妄为了……
……
深夜!
裴婉清小心的叠起来落红的床单,而萧远则是躺在那里,拿了一本书,认真的观看着!
“这古人写的东西,真是晦涩难懂,之乎者也的,费劲……”
“古人?”
裴婉清迷茫中。
因为那本书,就是当朝大儒写的,人还活着呢……
“不看了,继续……”
“还来?”
“当然了,得多多播种,才能保证来日丰收啊:”
“这……”
第二场游戏,还没开始。
门外传开了熟悉的声音。
“殿下,方便吗?我回来了。”
是洛长歌。
“方便,进来吧。”
洛长歌进来后,裴婉清也是松了一口气,自己逃过一劫,只是这会儿,她人还在萧远的腿上坐着呢。
“哟,裴姐姐,证道了啊?”
洛长歌一进来,便是一阵调笑。
她本来就算是啥奴隶身,才不在乎萧远有几个女人呢,再说裴婉清也是好姑娘,她看得上。
裴婉清红着脸:“tui,别以为我不知道,昨晚你不是才正道吗?滋味如何?”
“那当然是极好的,只是殿下不是我对手,不知道你可赢了?”
洛长歌一脸得意!
裴婉清张了张嘴:“他不是你对手?不会吧,你不是第一次的吗?”
“是啊,可是那又如何?不信,你可以问殿下啊。”
洛长歌双手抱在胸前,趾高气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