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靖王处理的不干净,他这个做大舅哥的,肯定要帮着善后。
方旬摇了摇头,“没有任何人瞧见是谁动的手。”
“你觉得玉清公主这么算计靖王,是出于喜欢吗?”宋砚舟忽然问道。
方旬抓了抓脑袋,“这……儿女之情,属下也不了解啊?”
宋砚舟却眯着眼睛道,“凭直觉,我觉得不像。她目的性太强,甚至不惜名誉,这不像是喜欢,倒像是单纯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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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旬眨了眨眼睛,师父就是师父!
师父不也单身一人,竟然还懂男女之情?
“你派人去驿馆,以及玉清公主那儿盯着,”宋砚舟道,“看他们跟外头,可有联系。”
“两边都有禁军把守,他们没法儿联系吧?”方旬道。
宋砚舟却摇头,“不,禁军只会盯着人,我们却连一只鸟,一只老鼠都不要放过。”
“我听说,西离国人非常会驯养禽鸟等物。”
皇帝暂且压下冯浩的密信及嫁妆单子。
如今,占据主动权的是他,他不必着急做出决定。
自有人比他更着急。
但皇帝也没想到,还没等他拍板决定。
他的绣衣使宋砚舟,就给他带来了新的消息。
“启禀圣上,这是西离国七皇子,与玉清公主的密信,乃用的是一种名叫游隼的小鹰传信。”
“所以避开了我们北厉的各种检查。”
信被封在细小的铁管子里,何洪禧连忙上前,打开那封起来的管子,将里面卷起的纸条打开。
皇帝目光从纸条上扫过……
他平静的脸上,渐渐浮现怒意。
“砰!”皇帝猛拍了一下御案。
“好啊!小小西离国,表面交好,说什么通商建市!竟是包藏祸心!”
“传朕旨意,将西离国使臣全部关入大牢!”
“包括那个裴玉清!”
皇帝大怒下令。
当晚,西离国的使臣正在睡梦之中,却被冲进驿馆的禁军给扭了起来,押进了大牢。
“北厉国不能这么对我们!”
“我们是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