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夏卿卿懂谈判。

还懂气人。

“我可以帮助你，把国内现有的南洋邪师全部找出来。”

这个倒还算她唯一有点感兴趣的点，不过……

“其实你就算要反抗什么都不说，我也可以用真言符让你连小时候尿床的事都说出来。”

顾本忠笑了，被气笑的！

但其实他想哭，快被气哭了，真的。

他再没了刚才那瞬间的意气奋发，整个人缩在沙发上，像被霜打的茄子。

“我想拜你为师！”他有气无力的说出自己无望的要求。

这下轮到夏卿卿惊讶了，她以为顾本忠只是想了解玄学，没想到他这么会想。

居然想拜她为师！

南陆想忍住笑，结果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咳咳，对不起，要不是忍不住，一般情况我都会忍住的。”

顾本忠无力挥挥手，也不在意了。

夏卿卿能感觉到他的认真和对知识的渴求，想了想还是正色道，“你在南洋拜过师吧？原则上我们是不建议转投他人为师的。”

“而且树林里那个阵法，你杀了八个人，你如今身上的杀孽多重，自己应该清楚吧？”

她每说一句，顾本忠眼中的光便少一分。

“我可以忏悔，服刑，或者你杀了我，收我做鬼仆吧！”

饶是南陆，都有些被他感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