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叔帮忙将带的东西都给摆上。
苏蛮蛮还没有这种经验,只能照葫芦画瓢地点燃了香,随后开始对着墓碑讲述。
她也知道当着别人妈妈的面要说点好听的,讲的全都是明岁徵在关键时刻出现救人性命的事。
至于第一次见面就差点咬断她脖子这种事就被她忽略的,毕竟也不是真咬得那么厉害。
苏蛮蛮没想到自己对着墓碑都能聊这么久,最后没忍住伸手摸了下照片,“阿姨,您一直都保护着明岁徵,今后应该也会这样吧?”
“我也有点想我妈妈了。”
对比下,她的妈妈只是在医院里,似乎就好接受得多,起码能说话能表达,这就够了。
回去的路上,苏蛮蛮都想着会不会真被人找茬,却没想到另外一个可能。
明岁徵醒了。
他换了一套衣服,浅色的褂子衬得他脸色苍白,就连嘴唇都减少了几分颜色。
轻咳着,像是被风给吹得。
明宁新一家人就站在不远处,脸色都不太好看,却没有人敢上前一步,这不是一般的忌惮。
看来她之前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苏蛮蛮刚想开口喊人,却不想先一步被明岁徵发现,对方掀起眼皮子往她的位置一扫,透着几分冷淡,在转息间又多了几分深邃,富有攻击性。
她紧抿着唇,看似随意地上前,“你醒了啊?早知道就该等你一起去的,我和余叔刚才去看你妈妈了。”
这应该是好事,可明岁徵却眉头轻蹙,“你不该去。”
语气夹带着几分责怪,就好像做错了什么事。
苏蛮蛮不由闷气,她也是好心,但又说不出反驳的话,因为她的确是私自去的,没有跟当事人说一声。
话虽如此,可她就是觉得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