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两把扯下墨镜口罩,急了:
“莫掌柜,道上都说你家铺子是最讲规矩的,这要提前一天赎,是我们苏家要应急,坏了规矩您说要怎么赔咱们都能谈,可您这要我再追几天,是何道理,莫不是以为我们苏家好欺负?”
我双手插进头发,一通乱揉。
“两天行不行?当我租这镜子了,我给你20万?”
姑娘听我这话,叹了口气,拱了拱手:
“实在不是我不给莫掌柜面子。实话跟您说了,我们家是倒斗的,前段时间为了一个宝坑,被藏北荣爷给坑了…”
藏北荣爷不就是我二叔吗?
我感觉凭空落下头草泥马,直接砸在脸上。
之前我爸给我说那些话,又一一回响在耳边。
“你二叔坏了莫家规矩,被撵出去家门,那是他活该!他但凡听你爷爷半句话,就不会做现在这营生。”
二叔的事,我多少是听过一些的,这些年外面的人捧他,藏北荣爷风光富贵不可一世。
可这背后这道上的人都戳他背脊梁,冷冷的说道:什么狗屁荣爷,若不是姓莫,没有个大哥叫莫怀景,早特么被活埋多少次了。
关于二叔得所作所为,这些年传来的消息也没断过。
半年前,我爹忽然沉着脸跟我说,我二叔摊上大事儿了,到底骨肉相连,他要去一趟。
就这样我爹把铺子交给了我,去了藏北。
我蹙眉问道:
“藏北荣爷可是莫怀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