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云观前,车缓缓刹停。
我提溜着小兽下车,白姐摁下车窗道:
“我在这等你,你小心...算了你别太狠。”
我点点头:
“江湖事江湖了,他们自己要找死,怨不得我。”
“你别伤到脸”白姐交待完就关上了车窗。
落云观大门打开,我走进院子关上门,朝三清大殿喊:
“莫临渊在此,行走的一个亿出现,你们还不快出来。”
三清大殿大门洞开,两个面目阴鸷的瘦弱男人,手里提着了被绑得像只大闸蟹,除了眼珠子能动,鼻子、耳朵、嘴巴全被胶布缠死的了尘老道。
了尘眼神中满是愤怒和不甘心,看到我嘴巴呜呜呜,却发不出一个完整音节。
接着望月初樱被推了出来。
门边探出颗圆乎乎的大脑袋,铜铃般的大眼盯了我两眼,接着整个身子出现在门口。
他身体高大如同座肉山,本不算矮的望月初樱立在他面前,如同个被绑扎起来的手办。
此人面无表情,眼神冷漠空洞。似乎对人生早就没了兴趣,世间再没有东西值得他眷恋。
这种人是真正的恶人面相,天生无感,道行不高的鬼见了都要绕道走。手底下没七八十条人命,养不出这种气质。
他冷冷瞪着我,声音嘶哑说不出的难听。
“仗义,居然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