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了鬼哭狼嚎,几分钟后再也没了声音。
我和了尘把病人一个个抬到广场上,结束后我抬手结印,往虚空中招了招手,一只鸟喙火红的乌鸦缓缓的从虚空里的漩涡飞出,稳稳地停在我肩上,乌鸦睁开眼睛,眼瞳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两抹艳红的火焰。
子夜火鸦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火海。
我朝医院大楼一指。
那乌鸦嘎一声叫唤,振翅飞出鸟笼,在夜空里划出一道刺眼流焰。
这道流焰突然停顿,折射向广场边上一辆保姆车。
我尖声叫:
“错了,是让你烧大楼。”
那道流焰没半点停顿,嘭一声把车顶撞破,冲进车里再没了声息。
我无限懵逼:
“啥意思?!”
了尘老道楞了楞:
“那辆车是我们开过来的,望月初樱在里面。
我几步冲过去,伸手拉开车门。
车厢里望月初樱脸颊酡红,眉头却微颦,看上去似乎有点心绞痛。
火鸦羽毛覆盖在她胸口,除了一些血渍,其它全部血肉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