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朝唐缺和望月初樱招手道:
“走,我们去楼下等她。”
我们三人走出院长办公室,身后传来蒋胜兰狠厉的怒吼:
“柳晴你个孬包,敢断我手,还想用硫酸泼我全身?!”
能盖过蒋胜兰怒吼的只有柳晴的惨叫。
在楼下等了几分钟,蒋胜兰缠着手臂下楼。
我让她上前车,坐副驾,我和唐缺、望月初樱蹲坐在车后的货仓里。
把蒋胜兰送到医院,我们仨回了当铺。
站在门口,望月初樱突然道:
“莫掌柜,你店里最近多了什么东西,我心里慌的很。”
我有些不解,按道理说,望月初樱身上有半神格怎么会怕头凶兽?
我向后一靠:
“没有吧,是你多想了。”
望月初樱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还是送我回落云观吧。”
唐缺也挠着大脑袋问:
“对啊,每天晚上隔壁的狼狗都叫,就今晚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咱们店里是不是进了什么邪门玩意。”
我瞪了唐缺一眼,接着朝望月初樱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