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这玩意头颅冒出阵白烟,顿时被血灼烧出两个血窟窿。
它头颅猛甩,我身体被高高抛起。后背砸在井壁上,差点背过气去。
等身体再落下,人掉进泥泞中,几口腥臭的泥水灌进喉咙,差点没把我直接送走。
从齐腰的臭水里站起,我眼睛很快适应了井底的光线。
这个地方之前应该不大,被孽龙常年累月折腾,倒也倒腾出来一大片空间。
此时孽龙缩在井底空间最深处,脑袋不停朝井壁撞,想来脑袋上那两个洞让它得到了深刻教训。
我迎着它两只怨毒的大眼,挺起胸膛。
“小崽子,你出不去。我手上一点血就能把你脑袋给溶了。”
孽龙把头死死抵在岩壁上,以此来减轻痛苦。
它不敢过来,我也没傻到要过去屠龙。
我的血可以克它,但给这戳玩意逼急了,它拼着尾巴不要,也能把我身体的血耗干。
如果有人下来帮我控制它一时片刻,我就能用血把它脑袋溶化,或者把它身体溶成几截。
现在的情形,就像普通人被堵在屋里,门口有块烧红的铁锭。
他手无寸铁,一丝不挂。只能用身体去弄开铁锭。
事实上,拼着双手不要,铁锭是能推开的,但是谁会这么做?谁又敢这么做?
我现在就是那块烧红的铁锭,而且是不会退热那种。只要我堵在井口不走,孽龙就没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