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黄浦深不来呐?”
“这个……呃?”
我被他气笑了:
“别等那个戳货了,你把朔鱼活着带过来,代替昊鱼封印三足火鸦。”
厉锋思考片刻:
“对啊,黄浦深说昊鱼和朔鱼都是三足火鸦的克星,我们这不是灯下黑吗?”
我嘿嘿笑着道:
“可不是灯下黑吗?你无论如何把朔鱼带回来,我来封印三足火鸦。”
从白天等到半夜,我和张岩望眼欲穿。
凌晨两点,厉锋两辆车。凌晨两点,717两辆车终于到了。一个冷链大箱子抬到坑口,我示意打开。
满是坚冰的箱体里冻着只巴掌大的鱼,形如满月嘴巴居然还一张一合的。
“果然是常年在冰湖里讨生活的,这样都冻不死。”
我满意点头,抓着朔鱼跳下深坑。
一张地当镇纂拍在三足火鸦肋骨,火焰顷刻间黯淡下去。又一张地当镇纂贴在鱼尾,朔鱼立刻老实不动,任由我头朝下沉沉插入肋骨缝隙。
头顶张岩低声问:
“厉锋,这个阵几千年传下来,小掌柜还这么年轻,能镇住吗?
厉锋和个头戴连体帽的老人看了看他,眼神里写满了对没见过世面的人的嫌弃。
厉锋没吭声,那被帽子遮挡了上半边脸的老人低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