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地铁马上到站,我拍了拍颂藏的肩膀,示意他待在原地。
我走到隔壁的车厢,直接拿起了背包男抱在怀中的行李包,将金链女士的包包翻找了出来。
那背包男想反抗,被我一记手刀敲晕在原地。此时,见情况不妙的油腻男子想要借机开溜。
但争论的中心并没有注意到我这边的变故。
我走上前,将廉价版的爱马仕包包还了回去,把那煽动情绪的油腻男拽了回来。
我开始叙述‘刚才’车厢内金链女士包包被盗,以及油腻男子打掩护的全过程。
随后,我转身离开。
周围对那少年的职责瞬间消失,整个车厢内甚至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我看向那中心的茫然无措,甚至被撕扯的外衣有些破烂的少年。
如果没有‘时障’,他就是被煽动情绪围堵我中的一员,可时下却成为了一个受害者。
如果没有我的出手相助,现在一定身陷囹吾,被大多数人误解。
如果没有‘时障’;如果我还是一个多礼拜前被抽了生魂的状态;如果我没有解决这件问题的手段;如果我不是莫临渊……
我透过地铁的玻璃窗,仿佛看到了车厢内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