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几人向我投来坚定地目光,我手中的鬼骨剑剑变得轻盈,心头涌起一股暖意。
曾几何时,自从我父亲走后,我很长时间并不善假于外物。
但自从应龙抽走我的生魂之后,我肩上的担子似乎没有了那么重。
了尘也好,后来的宁子言秦飞扬颂藏也罢,都是我能够成为我所依仗的对象。
我喘着粗气,倚靠在走廊的墙壁边缘,侧过脸瞧那大茧发生的一举一动。
此时,宁师伯轻弹了一下宁子言的额头,开口说道:
【一个个的都紧张什么?这里有我自己就可以了。】
说着,宁师伯向后摆了摆手,示意宁子言和秦飞扬退去。
就在这时,眼前的大茧最上方生出来一丝裂痕,这裂痕缓慢向下蔓延,宁子言和秦飞扬止住了脚步,继续凑热闹。
我开始思索起来,从宁师伯刚刚到酆都鬼列上所说的话,和行为表现来看可以判断,宁师伯似乎与这07号乘务员和那哭丧女有旧。
眼看着那大茧上的白色块状自上而下的脱落,我的灵气用上睛明穴,马上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大茧当中并没有07号乘务员和哭丧女的身影,反而是变成了一个容貌与哭丧女和07号乘务员各有一半相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