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伢子的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委实说来我爹在我身上压的赌注未免有些太高了,高到以我现在的心理素质也没办法承受。
我脑海中所有的信息像是串联成一张巨网,那硕大的巨网在这天地间化作了一张棋盘。
棋子上各自代表着不同的势力,我爹正坐在棋盘的一侧与那一只无形的大手对弈,而我又是其中最重要的一枚棋子。
等我回过神来,书伢子已经离开了座位,消失在这大厅当中。
台上小雨继续主持着酆都鬼拍,这一小节也很快就结束了,我看了眼身旁秦飞扬留下的大衣,轻叹口气。
这衣服如果一直在这里说不定会被人看出马脚,我心念微动,摸出一张御物的黄纸,丢进了这大衣当中。
随后短时间离场,寻了个没人的地方,将秦飞扬留着的这个大衣收了回去。
再次回到座位,宁子言和柳十三已经放弃了原来的座位,坐在了靠近看台的位置。
与之一同的,还有不少先前书伢子小册子中的势力,也都换到了前排的座位。
酆都鬼拍继续,又陆陆续续的上架了一些拍品,不过我都兴致缺缺,委实说来这些东西我莫家当铺真的不缺。
我打个哈欠,这酆都鬼拍的现场虽然剑拔弩张,但我身上的倦意却是实打实的,忙碌了这么久,我靠在椅子上小憩了一会儿。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脑海中响起刘辉的声音。
【莫掌柜,莫掌柜?邢家三兄弟的这四足禺方鼎,咱们出手吗?】
刘辉的话将我拉回现实,此时台上的四足禺方鼎的价格已经被炒到了六个亿出头,价格还在继续不断攀升。
作为一件青铜器,其本身的价值就已经不可估量,再加上这能够做不少大阵的阵眼,估计这价格会飙到八个亿。
而且那顶盖还在邢家三兄弟的手中,如果这两者配套出售,这价格估计能飙到十亿之上。
我摸了摸怀中宁子言先前递给我的那张银行卡,瞬间将心放在了肚子里,这一件四足禺方鼎
我马上给刘辉传音:
“先不急,让他们再喊一会。”
我的话刚说完,顶层先前杨狠撤掉天灯的那包厢当中,直接给出了十个亿的报价。
【诸位,我那小侄子对这件鼎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