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喝酒喝得多产生幻觉了?还是说又做梦了?
就在我还没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不远处传来有节奏的金属敲击声。
我循声望过去,那是一个差不多有二楼高的铁架子,上面搭着一个平台,声音就来自一个粗大的铁管子后面。
这会我的头不觉得晕乎乎了,只是还有些犯困。就在我眯起眼睛想看看那边是什么的时候,铁管子后面慢慢的出现一个礼帽。
紧随其后的是半张烧伤之后那种恶心的脸,他看到我的一瞬间就快速的把脑袋退了回去。
那张脸很熟悉,不是弗莱迪还能是谁?难道我睡着做噩梦了?随后我下意识的抬起手搓了搓脸,让自己精神一下。
这时,弗莱迪那张恶心的脸又探出来了。似乎他意识到我已经发现了他,于是他也不再隐藏。
就见弗莱迪突然跳出来,看着我怪笑着:“哈哈哈!来看看我们的小宝贝!你有没有想我呀?”
卧槽!这还真是做噩梦了,只是为啥能梦到弗莱迪呢?这货就是个老变态,以前看电影时候感觉还挺好玩,后来在老陆那边见过一次这货,我就对他印象很差。
不过这会做梦倒是也还好,刚才被陶叔打击的够呛,一肚子邪火正愁没地方撒呢!
套用一个经典电影台词,在我梦里还特么能让你把我欺负喽?
想到这些的时候,我的手已经下意识的伸进口袋,刀柄就在口袋里躺着呢。
我掏出到冰的同时,弗莱迪也朝着我这边甩过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快了,我甚至没看到甩过来的是什么东西,只觉得那玩意很大,也很重,如果被砸到,那一准会变成肉饼。
看着那个东西在我眼前越来越大,我很清楚的知道,躲是躲不开了。
只不过。。。。。。嘿嘿,这可是在我的梦里,我要做绝对的主宰。
这个想法刚刚出现,手里的刀柄一阵疯狂的晃动,随着一声刀鸣我手里出现了一把接近两米长的紫色唐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