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吞咽了口唾沫,肚里馋虫直蛹,但瞧了一下身后的王富春,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拒绝了赴宴。
“李厂长,客气啦,卫军这是想找你叙旧,亲戚之间私下里喝上两盅,哪里能叫特殊呢?你就甭推辞了,显的人多生份!”
王富春哪里不知道李怀德是又当又立,压低声音给李怀德找台阶下。
许富贵那瓶绿脖子西凤酒,他是没福享受了,得在李卫军这找补回来呀。
李怀德要是不赴宴,他王富村哪有胆量去吃。
李卫军同样附和:“李叔高风亮节,惦念着厂里同志们肚里没油水,要我说,把几只芦花鸡全宰了,咱厂的拔尖工程师都叫上,大家都开开荤,人多才热闹嘛。”
这个主意可谓一石二鸟,一方面是给李怀德找了赴宴的借口,另一方面又能趁着这个机会跟厂里的众多工程师打好关系。
让这些搞科研的人有更多营养,投身于工作中,省得都被王富春这种蛀虫给霍霍了。
同时,那些工程师沾了李怀德的光,对李怀德叔侄自然是更加亲近。
果然,李怀德老怀甚慰:“好东西不能吃独食,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卫军啊,既然这样,你等会拎着那些土特产,到食堂后厨找孙主任,让孙主任吩咐傻柱用心做几个菜,味道不能太干太辣,清淡点好,我这些天上火。”
不等李卫军回话,一旁酒瘾上来的王富春倒是坐不住了,扭扭捏捏的左顾右盼。
“李科长,就跟卤虾面没卤虾油一样,光吃菜没酒哪成啊,我记得许大茂储物柜里有几瓶西凤酒,现在许大茂晕倒喝不成,这酒我看不能浪费了呀!”
“许大茂的酒?不成,王科长啊,这我可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了,许大茂的酒那是私人财物,不是咱们厂的集体财产,不打招呼就拿酒,让同志们怎么看我这个副厂长,你要想喝,我柜子里有瓶五粮液,要喝你就拿,反正我不喝,你这个人迟早栽在酒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