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素来看不惯贾张氏作风的大娘反驳道,她在街道办有个闲差。
经常碰到秦淮茹到街道里诉苦找救济,自然是清楚秦淮茹的不易之处。
另一个五十多岁,穿着碎花短褂的短发大妈,同样对贾张氏的话嗤之以鼻。
“张大妈呀,你要说克夫这事儿,那我可就得跟你好好掰扯掰扯了,我咋觉得,贾家就你克夫呢?贾东旭他爹打盹掉进了熔炉里,这么多邻居,咋偏偏老贾这么倒霉?”
她丈夫是街道主任,在南锣鼓巷里颇有威望。
贾张氏脑瓜子灵活的紧,拜高踩低,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开罪,那是基本功。
即使是再不满,也不敢在众人面前呲牙。
此言一出,众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老娘们纷纷赞同。
气的贾张氏那是声音发颤,刚准备回屋咒骂几个贫嘴老太太。
哪里料到一扭头,就看见秦淮茹摇摇晃晃,领着几个姑娘,旁若无人的大步走过。
看这架势,保准是喝高了。
贾张氏凑近一闻,被满身的酒气熏的直皱眉头,不假思索的骂道:“你这遭瘟的浪蹄子,连声招呼都不打,一走这么多天,你还好意思回来,家里棒梗饿的眼睛都发绿,半夜饿的啃我脚趾头,你这当妈的是狼心狗肺呀!”
说完,瞥了一眼蒋英英和同样酒量不佳,半两酒下肚就烂醉如泥,脚步飘忽的秦京茹。
惯例的刻薄嘲讽道:“哟,我还以为你这些天长本事,要领娘家人来出气呢,来几个黄毛丫头有什么用?”
“一粒米一块肉都没,自己酒足饭饱,我看你那脸皮比城墙角都厚,从今往后你也别说是我们贾家媳妇,我没你这不知羞,丧良心,有娘生没娘养的儿媳妇……”
贾张氏在这里掐腰痛骂,各种能入耳不能入耳的污言秽语,那是滔滔不绝。
仿佛要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来个下马威。
然而,她却没注意到,早被李卫军好好灌输了一波的秦淮茹,哪里还是先前那个任她随意欺辱的小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