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成,爹,你好不容易来城里一趟,喝点好酒算什么,光喝酒没酒伴可不成,这样,棒梗,去前院把你李叔叔喊来,就说娘这边有客人,省得那边在起火做饭。”
“好嘞!”
棒梗虽然满心不情愿,但是看着秦淮茹旁边的那细长竹条,咽了口唾沫,只能怀着悲壮的心情到前院。
秦淮茹吩咐完棒梗之后,自顾自的将这一瓶酒拆开包装,解释说:“爹,你就放心吧,我那婆婆在轧钢厂上夜班呢,晚上饭不在家里吃,再说,我巴不得她在家里呢,省得我收拾碗筷。”
秦淮茹说的云淡风轻,但是每一句话都在秦荣光心里掀起惊涛骇浪,一脸诧异的问:“啥,你说你那婆婆在轧钢厂上夜班,她晚上不回家里吃饭,接班的人不是你?”
“那可不是,她这些年总在家里闲着,胳膊腿都生锈了,再说我刚坐完月子,我婆婆不去轧钢厂上班谁去。”
“那平常在家里洗碗刷锅的活,也是你那婆婆做吗?”
咽口唾沫,秦荣光用一种无比复杂的表情打量着自己这个亲生女儿,只觉得,是那么熟悉又陌生。
所谓知女莫若父,要知道往常情况下,秦淮茹可是胳膊肘往外拐的典范,每次回秦家村娘家那都是打秋风,里外扫荡。
活生生的诠释什么叫做女儿是父亲的漏风棉袄,以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难不成?李卫军给自己女儿吃了什么定心丸?
怀揣着内心的疑惑,秦荣光试探的问了下:“淮茹呀,眼下东旭这事过去后,你终究还年轻,总不能一人寡着吧,我看,你们院那个厨子傻柱就不错。”
“谁?你说傻柱?爹呀,你就别操心了,我心里有分寸计量呢。”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把桌椅板凳,碗筷之类的摆放好,满心欢喜的等着李卫军来。
“我能不操心吗,傻柱要不行,李卫军怎么样,又是放映员,又是采购员,是个能折腾有能耐的人。”
秦荣光这话一说出口,原本面无表情的秦淮茹表情瞬间波动了下,有些羞涩有失落的说:“爹,你就别瞎掺和了,我都一把岁数了,人家卫军年少有为,传出去的话多丢人呀,再说,这也不搭呀。”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