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卫军看来,姜佩佩和姜熙凤能恩爱到这般境地,那一定是这世间最理解姜佩佩的人。
所以姜佩佩这封信至关重要,别的不说,绝对比李卫军瞎胡诌,要有用太多。
更何况,姜熙凤之前还从未收到过类似的信,李卫军照抄奉行“拿来主义”,估计很难露出破绽。
洋洋洒洒过后,李卫军又特意买了个新的牛皮纸信封,将这得来容易的糖衣炮弹装了进去。
只差在牛皮纸信封上喷上香水,以示郑重了,李卫军就不信姜熙凤铁石心肠打动不了。
“同志,你这光有信封,却忘了邮戳呀,没邮票可寄不出去,邮不出去会退回的。”
那邮差还以为李卫军是来投递信件的,有些出于好心的提醒。
李卫军却是爽朗一笑,道了一声谢之后,将牛皮纸信封塞进兜里,惬意地往李府赶去。
事实就像李卫军预料的那样,姜佩佩的凤凰牌自行车停在门前的草坪上,显然这小丫头已经进去厮混了。
李卫军云淡风轻的敲了敲门,脑海中在思索等下的计策。
通过姜佩佩的一些细微表现,李卫军可以断定,自从上次瞧见了那耳鬓厮磨的一幕之后,俩姑娘之间绝对是出现了某种隔阂,否则不会特意写上这么一封信来诉说衷肠。
正在琢磨着是否有机可乘的时候,房门嘎然打开,紧接着一个满怀警惕幽怨的脑袋探了出来。
瞧见来者不善,姜佩佩那是又惊又怒:“你刚刚不是骑车回四合院了吗,咋又半路折返回来了,我表姐不在,劳驾你从哪来回哪去。”
“不在?那我可不信,熙凤,在不在开门呀,我是你好大侄儿李卫军,快开门呀!”
李卫军早就识破症丫头的诡计,不由分说的就准备将门推开。
而姜佩佩则是慌忙用背抵住房门,促狭的说:“我说你这人怎么就那么死脑筋呢,再说熙凤是你能叫的吗,没大没小。”
“姜医生,你可别得寸进尺啊,我是瞧在你是女同志的份上,不跟你一般计较,你要再这么胡搅蛮缠,我可就用力气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