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李怀德和姜熙凤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自己忙的焦头烂额,捉襟见肘,结果季小桃怎么又跳出来给自己找乱子。
尤其是这疯丫头,虎了吧唧的,二话不说的就跟姜熙凤针尖对麦芒,剑拔弩张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置身于现实版的修罗场里面了呢。
深知姜熙凤脾气秉性的李卫军清楚,那个霸道的性格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现在止不准,已经买好加急车票或者是乘飞机迅速往京城这边赶呢。
到时候万一姜熙凤跟季小桃迎面撞上,那事情可就彻底大条麻烦了。
想到这个恐怖的结局,李卫军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好言相劝:“季小桃同志,听我的,要不你还是尽快返回沪海吧,你不清楚,电话那头的人刚才是有多危险,你这是把自己置于险境,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趁着人还没来,迅速脚底抹油开溜吧。”
“脚底抹油?我呸,我倒是想看看电话那头是什么妖魔鬼怪,李卫军你也是,挺大一个男人怎么战战兢兢的,没一个顶天立地的样子,咱们的事情还没有理论清楚呢,你不声不响的跑回京城,连声招呼都不打,这是否有些不合适?”
李卫军瞧着关键时候居然还在耍刁蛮性子的季小桃,只觉得深深的无力感袭来:“大小姐,姑奶奶,你有没有搞错呀,咱们只是萍水相逢,虽然我承认,你很像我一位故人老师,但这不意味着我回京城要跟你打招呼,咱们道理要讲的,倒是你,不吭不响的回京城做什么?该不会专门是为了我一个人追过来的吧?”
面对李卫军的质问,季小桃倒是显得底气十足,往前挺了挺胸,云淡风轻的道:“你这人倒是挺自恋,搞得谁稀罕似的,我这是服从安排,来京城报社上班,是为群众搞服务的,只不过是特意顺便,偶然间不经意的时候来到轧钢厂了,你可别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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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从沪海制片厂轻而易举的到了京城报社,李卫军直呼好家伙,要不说倚父之力真好呢。
这年头虽然说中专大专或大学分配工作吧,但都是要服从调遣,至于说怎么调遣安排是有个章程。
看似是死的,可仍然是有活动的空间,有些时候,看破不说破,这方面向来像裤腰带一样松的很。
哪个地方缺人,哪个地方荒僻寂静,哪个地方繁荣富饶一些,这些都是有活动的空间,全靠你会不会来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