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秦淮茹的训子大法,李卫军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
对棒梗那个顽劣不堪,心是歹毒的白眼狼,像泡在蜜罐子一样一味地溺爱娇惯,不会让这种人心生感恩,反而会变本加厉的索取。
只有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的至理名言,才能把棒梗收拾的服服贴贴。
唯独可惜的是,棒梗是在贾东旭的棍棒下出生的,往后要是有机会,自己倒是可以,跟秦淮茹再印证一下,棍棒底下出孝子的真实性。
说到这,李卫军猛然想起什么事的纳闷问:“秦姐,你婆婆呢,这个点,我可记得她没早睡的习惯,万一碰到咱俩这样,要是再往外传闲话的话……”
尽管有老人家的墨宝当丹书铁券,但人言可畏呀,尤其是像秦淮茹婆婆这样的,牙尖嘴利之徒,随便添油加醋的抹黑起来,但绝对是不遗余力。
再加上,有婆婆这个身份的加持,哪怕是捕风捉影莫须有的事情,都会惊起不小的浪花。
一听李卫军提到她婆婆,秦淮茹瞬间来了精神,满不在乎的解释说。
“这个点,估计就只有我婆婆在那里缝鞋,踩缝纫机呢,你是不知道,自从她到轧钢厂当钳工之后,干起活来有多卖力,她这人好吃懒做,有好几次想要吵嘴仗,但只要我像你说的那样,一提要改嫁回农村,她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瞬间蔫了下来,没过多久就乖乖的赚钱养家糊口了呢。”
见秦淮茹这段时间进展神速,不禁训子有方,甚至连婆婆都手拿把掐,李卫军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毫不吝啬的夸赞道。
“秦姐,良禽择佳木而栖,贤臣择明主而事,你能明白这个理就成,这孩子是他老贾家的,又不是你们老秦家的,你十月怀胎,给贾东旭留个种已经够情份了,还要你怎么着。”
说到这儿,李卫军顿了顿,露出宽阔的后背,让秦淮茹搓下泥。
尽管这个季节,后背压根搓不出来半点污垢,但难得有秦淮茹伺候的机会,李卫军自然是不愿意放过。
秦淮茹跟李卫军耳鬓厮磨这么多天,对李卫军的心思琢磨的再透彻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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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溜的轻巧搓起了后背,一边搓背一边解释说:“理是这么个理,但左邻右舍最近可传的一些风言风语,说什么方圆几个胡同,从没听说过儿媳妇享福,婆婆受累的话,我总觉得,这件事恐怕不能长久,总被人戳脊梁骨,想来也怪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