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云振对季国春更多的是一种恐惧和害怕,甚至说有一些敬畏,但却全然没有厌恶的心理,他反而是尤为感谢季国春,正是在魔鬼般的训练当中锻炼出了超乎常人的忍耐力,以及惊人的小食量,和无物不可吃的恐怖胃口,这才有了后来到罗刹国接受作战训练,求学深造的经历。
因此,与其说张云振畏惧的是季国春,倒不如说这家伙,恐惧的是那个时候的惨痛经历罢了,无法直面曾经那个卑微弱小,一无所有,几次险些饿死,艰难在夹缝中求生的乞丐。
张云振听着车排前座的微妙动静,嘴里长叹了口气,用手遮住了易磊好奇的目光,小声说:“你这孩子,毛估计都没长齐呢,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懂不懂。”
易磊听到这话,郁闷的揉了揉鼻子,同样压低声音,声若蚁呐的说:“我可没看,连听都不让听了,真是没天理。”
这两个不称职警卫员的话,由于事先压低音量的缘故,季小桃是没听出来,但是听力敏锐的李卫军却听了个真真切切,一时间有些好笑。
原来这两个不着调的憨货还有懂事的时候,自从老人家派这两个憨货前来保护自己周全,这俩货是没少给自己惹麻烦,找罪受。
尤其是每天睡觉之前必备的检查环节,屋子里面柜子抽屉甚至是床底,明知道没有人还要再翻一遍,耽误事儿不说,经常闹出柜子里藏秦淮茹的尴尬事情。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自从昨天季小桃出现之后,易磊,张云振反倒是没有之前那么跳脱上镜了,尤其是张云振像是销声匿迹了一样,躲躲藏藏不知道在害怕些什么,难不成?季小桃合着两个憨货有渊源。
李卫军想到这里,嘴角上扬起一抹弧度,看了一眼手不老实的季小桃,清了清嗓子,冷不丁的道:“季小桃同志,我差点忘记给你介绍了,老人家一片苦心给我派了两个警卫员,这往后总要打个照面吧,我来介绍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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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正在不停倒腾的季小桃闻言不由愣住,搞不清楚李卫军闲着没事介绍警卫员干什么?
嘴上同样啊了一声,满是疑惑的还有张云振,他心里简直都快哭了出来,这叫个什么事儿啊?千方百计的躲着季小桃尚且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