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这个傻丫头,李卫军是没有什么棘手的麻烦了,但是你高兴图个什么劲,要我说呀,你就是太贤惠,咱们女人虽然要讲究相夫教子,要有个大家闺秀的贤惠劲,那你要是贤惠过头了,那不就显得软弱可欺了吗,要我说,你也要上去跟李卫军谈条件,趁着现在还有颜色,没有人老珠黄的功夫,多找李卫军要些好处,否则等到人走茶凉,李卫军要是喜新厌旧的话,到时候你哭还来不及呢。”
三大妈对秦淮茹这种做法倍感惋惜,她自问,她要是秦淮茹的话,刚才那种千载难逢的机会断然不会错过。
李卫军要么就给足我好处,我就不上前添乱,静静的在一旁看戏,要么就鱼死网破,让大家知道咱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到时候坏了你李卫军的名声,也别怨我无情冷血。
“三大妈,瞧你这话说的,我跟李卫军之间不过是普通的邻里关系罢了,人家闹感情纠纷,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要是上前,那不是纯粹闹笑话吗,你呀,就放宽心,省得再给我出谋划策。”
秦淮茹对三大妈杨瑞华的话显得不屑一顾,直接否决了自己跟李卫军有暧昧关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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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这桩事,整个南锣鼓巷,左邻右舍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事情的内幕和底细,但没有实质性的证据,顶多只是私下里当个茶余饭后的谈资议论议论罢了。
秦淮茹也乐得如此,她反正现在是个未亡人寡妇,以前还要顾及着点名声,三更半夜的跑到李卫军被窝里面,享受着难得的惬意。
可是后来,等李卫军在老人家那搞来了一副牌匾挂在上面之后,秦淮茹也显得胆大妄为了许多。
这段时间,只要季小桃和姜熙凤不在四合院,秦淮茹总要夜不归家,至于说小槐花半夜饿了,倒是她婆婆把秦淮茹事先温好的奶喂给小槐花。
最开始,秦淮茹婆婆还有些微词,明里暗里的拿这种事情嘲讽,经常在饭前饭后说什么不守妇道。
可是后来,有了李卫军和老人家的背书之后,秦淮茹婆婆只能装聋作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她也清楚贾家目前的情况,没个主心骨和顶梁柱,再加上这么多拖油瓶,又是吃饭又是上学又是吃药的,秦淮茹要是为了个贞洁牌坊整天装的高洁冰冷。
那贾家这一大群的人岂不是要饿死在屋里?
现在秦淮茹跟着李卫军,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最起码秦淮茹那份口粮可以省下来了,再加上在李卫军那里吃的伙食好,李卫军隔三差五的带秦淮茹去喝鲫鱼汤,所以奶水也充足了许多。
不像先前,贾东旭活着的时候,秦淮茹贫奶水,能把小槐花饿的嗷嗷待哺,一整晚一整晚的哭。
只不过秦淮茹婆婆不知道的是,那个时候秦淮茹之所以奶水短缺,除了营养跟不上这个原因之外,主要原因仍然是,喝奶水的嘴多了。
李卫军把小槐花把口粮给吃干了,小槐花不饿着还能怎么着?
“嘿!当我没说,当我没说行了吧,你跟李卫军清清白白没有一丝瓜葛,淮茹呀,作为过来人,我最后还是要劝一句,咱们作为女人,首先要为自己考虑,不像那些男人只图快活,一个个贪图享受,到最后遭殃的还是咱们女人。”
三大妈杨瑞华吃了瘪,一时之间有些语塞,她确实没有想到秦淮茹对李卫军这么死心塌地,只能怏怏作罢。
蹲在一旁凑热闹的三大爷,没好气的用手捅了一下媳妇儿三大妈杨瑞华,嘟嘟囔囔的抱怨道:“我说你这长舌妇,搁这搬弄什么是非呢,人家秦淮茹跟李卫军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你在这瞎捣什么乱,这要是传出去了,不是换李卫军的名声吗,你说是不是宋兄弟。”
可以看出,三大爷为了获得李卫军的青睐,从而作为京城采购网的管理任务,此刻已经有些谄媚过头了。
宋老狗听着三大爷讨好的话,颇为认真的点了点头:“老大哥讲的有道理,凡事要讲究个有凭有据,不能空口白牙,一句话就已经给事情瞎说,我们当家的洁身自好,跟秦淮茹妹子只能说是互相欣赏,哪有那么多蛐蛐的人,要我说呀,这群人一准就是闲的,顶着大太阳放到地里刨一会儿地,一个个都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