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军长看着棋盘,眼前一黑又一黑。
他怎么就答应了秦淮瑾跟许载民这个臭棋篓子杀一盘了呢。
现在好了,差点儿被气死。
“有你这么下棋的吗?我都说了等一下等一下,你还把我的车给下了!”
“到底谁不会下棋啊,下一盘棋你说你悔了多少次,干脆直接宣布你赢算了。”
许载民靠在沙发上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这老头子就是被人**惯了,根本不着调,没有自知之明,臭棋篓子还敢跟人下棋。
也就是他是这臭棋篓子的儿子,换个人这臭棋篓子早被打得满地找牙了。
“你这臭小子,胡说八道什么……”
许军长被儿子直白的话说得脸上挂不住,在茶几上寻摸了一通,刚拿起贺懒懒的水杯,贺君鱼和秦淮瑾就进门了。
许军长看着手里特别可爱的小水杯,伸手摸了摸,尴尬道:“这个水杯真是可爱,你们从哪儿买的,我也给我小孙女买一个。”
他结婚早要孩子晚,隔壁田副军长的重孙子都比他的大孙子大了不少。
贺君鱼笑笑:“这个不是买的,是我们家老二给妹妹做的。”
跟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