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听清楚在说什么,只晓得是个男子。
上官浅奋起反抗,将面前对她上下其手的人,反压在身下的榻上。
“唔……”
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瞬间从上面变到了下面。
“朗公子?”
上官浅这才清楚的看到,身下之人是白泽,且他手上还拿着替自己包扎伤口用的药粉。
自己上身只剩下一个白色绣着桃花的肚兜。
明白这人方才是在做什么后,上官浅扯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
“是我误会朗公子了,多谢朗公子为我上药,如今我已清醒,便不劳公子。”
“真的不需要吗?我看姐姐后背上还有好几道伤口,姐姐可是害羞?若是姐姐怪我坏了姐姐清白,阿泽可以娶你为妻!”
被子与肌肤的摩擦,带来淡淡的痛意,但还能忍受。
上官浅藏在被子里的手,摸了摸后脖颈上的印记。
那是孤山派的象征。
微红的眼眶注视了白泽许久,最终她放开被子,将自己的后背展示在白泽眼前。
“那便有劳阿泽了。”
她撩开后背的头发,脖颈上的红色胎记与雪白的后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白泽还以为她是因为后脖颈上的胎记,才不愿自己为她上药。
“姐姐这个胎记很好看,像只蝴蝶。”
“你不知道这个胎记的意义吗?”
“额。。我该知道吗?”
白泽在脑海中快速翻找着关于这胎记的记忆。
但很可惜并没有。
“你想不想听故事?”
“故事?我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