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拜见太后娘娘!”
跟在宜修身后,阿泽还是有些害怕这个昨日差点要了自己一条命的太后娘娘。
怯怯的看了一眼,就连忙低下头去。
“好孩子,快,快过来给哀……我看看!”
阿泽看了眼宜修,见她点头,这才往前走了几步。
在距离乌雅成壁约摸两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她不满这个距离,但也无可奈何,自己已经吓到这孩子了,万万不能再出错。
既然山不来就她,那她就向山走去。
走下台阶,看着面前的人,乌雅成壁颤抖的伸出手,想要抚摸一下被自己抛弃多年的儿子。
不想,这动作却吓得阿泽后退几步。
她无措的看着自己的手,虚握两下,最终只得放松下来。
“我记得你耳朵后面有颗痣,是不是?”
话落阿泽抬手,摸了摸耳垂后面,曾几何时,他和娘娘欢好时。
娘娘说过最喜他耳垂上的痣,红的像血一般,艳丽极了。
“阿泽我是额娘啊,你忘记了,额娘给你绣了帕子,上面有你名字的,还记得吗?”
阿泽不知所措的,回头看了眼宜修。
“姑母说的是这个帕子吧。”
宜修拿出一块帕子,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小角落里绣着阿泽两个字。 官居一品
“是它,就是这个!”
太后走来,一把抢过手帕,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到手帕上,把绣着阿泽的地方弄湿了一大片。
“我是你和隆科多偷情生下的野种,所以你才把我丢出宫的吗?”
见她一直在哭,昨日那凌厉威严的太后仿佛在阿泽面前变成了个寻常的老妇人。
宜修冲他点头,阿泽的胆子也壮了起来。 战地摄影师手札
这是困扰他很久的疑问,不管怎么样,他现在就是想问清楚。
自己是不是因为不被爱,才被抛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