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白泽竟不知自己的眼睛该往哪里搁。
完全不知情的婉宁:“……”
“将军可是身子不适?你的脸看起来很红。”
婉宁往前迈了几步,正准备探探白泽额头的温度。
结果还没靠近,白泽就躲开了,紧接着跑的不见人影。
婉宁嘴角苦涩一笑,她在代国为质,早就不干净了,还落个孩子,白泽嫌弃她也是应该。
只是被白泽嫌弃,就能让她痛苦的紧。
此次一别,婉宁再没见过白泽,只偶尔在路上远远的瞧上一眼。
听人说,白泽带着部下一连抢了十几个代国人的队伍,夺了许多东西回来。
因带的人不多,险些被人抓住,饶是如此,依旧受了伤。
婉宁听说后,便想去看看他,然而白泽的营帐附近有人看守着,一般人根本不能靠近。
见她整日闷闷不乐,与她一同的逃难丫头绵绵告诉她,自己和看守将军营帐的侍卫大田相识,可以在深夜换班之际,让她进去看一眼将军。
不过只能是半炷香时辰。
绵绵是婉宁半年来,交到的唯一一个朋友,她不曾因为身份尊贵而瞧不起绵绵。
反而还把绵绵当做自己的姐妹,时间一长,两人自然是无话不说。
早就得知婉宁是被白将军亲自抱回来的,绵绵以及不少人都觉得将军肯定是对她有意思。
而且婉宁长得好看,和他们这些逃难来的,简直像是一颗珍珠掉在黑泥里,怎么样都发着光的。
跟白将军配的很。
……
“婉宁婉宁,这儿!”
角落里,绵绵挥着手,示意婉宁跟着自己过去。
婉宁跟在绵绵身后,见她和一个高壮男人情意绵绵的,整个人像是要化成一滩水了。
也是一阵尴尬,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搁了。
好在大田是个清醒的,知道有外人在场,到底没太放纵自己。
“婉宁姑娘,你进去之后切记只有半炷香时辰,若是错了时辰,俺就……”
“大田哥说我,不可以称俺!”
“哦哦哦,我,我就换班了,若是被别人发现了,俺……我就要吃瓜落了。”
大田是白泽他们后来招募的将士,平日只负责看守营帐。
白泽对将士们很好,一天三顿饭,顿顿都有肉吃,每月还有月例。
路上救助的难民一听这个条件,当下就直接加入了军队。
这也是为什么领地里只有老弱妇孺在干活,因为年轻的壮劳力都参军去了。
“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及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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