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年轻的时候,刘海忠指着天空对着他大喊着:“莫欺少年穷,我刘海忠总有一天会当上轧钢厂厂长的”。
到了二十几岁的时候,刘海忠又对着他喊着:“莫欺青年穷,我刘海忠总有一天会当上轧钢厂副厂长的”
到了四十几岁的时候,刘海忠又对着他喊着:“莫欺中年穷,我刘海忠总有一天会当上轧钢厂车间主任的”
而到了现在,刘海忠又对着他喊着:“莫欺老年穷,我刘海忠总有一天会当上车间小组长的”
在易中海看来,刘海忠就是一个纯纯的二货,完全不可救药的那种。
就这种人居然还一直想要当上一大爷,易中海觉得对方这是在侮辱他。
要是他能被刘海忠抢走一大爷的位置,那他不就连刘海忠这个憨憨都不如。
刘海忠现在就跟打了鸡血一样,那是一脸的兴奋,直接就小跑着离开了易家。
“老易,我觉得你这全院大会开的一点意义都没有,不把根源的问题解决,你开再多大会也没用”
一直没说话的阎埠贵这时候也是开口了,他可不是刘海忠那种白痴。
就现在的形势,要是不把叶长歌这个刺头解决,那说再多都没用。
“老阎,你道理我也懂,可是想要解决根源,可不容易”
易中海叹息一声,叶长歌这小子太难对付了,他对付院子里那群住户的手段根本就没用。
不仅如此,每次一有事,叶长歌就把侮辱烈士家属挂在嘴边,这完全就是耍无赖嘛。
你可能有机会让叶长歌吃亏,可他却能把你一击必杀。
易中海有时候严重怀疑,他要是现在过去打叶长歌一拳。
估计这小子能往地上一躺,然后就给他戴上一顶殴打烈士家属的帽子。
惹不起,真心惹不起,他是想养老,可不是想吃花生米一次性解决问题。
“确实是不容易”
阎埠贵摇了摇头,要是容易他早就收拾叶长歌了。
毕竟这小子每次都要在口头上埋汰他,再这样下去,他怕自己迟早要被气死。
“走吧,先去开大会”
易中海脸色沉重的站起身,随即走出了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