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安不欢迎我吗?”
“不。”祝卿安连忙摇头否认,放在膝盖上的拳头微微攥紧,“我很高兴。”
“哈哈,那今天的武学书就由我来念了。”
没错,祝卿安只需要听,就能自己琢磨着练会。
别看她现在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实则抡起拳头来,可以把八块腹肌男给打哭。
而她,不眠不休的苦修,还有专门的师傅一对一培训,却连一点点进展都没有。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不过咱们得劳逸结合,学武之前我先给你讲讲故事。”
“那我想听河豚的故事。”刚刚清歌姐姐说她的脸像河豚,所以她很想知道河豚是什么。
自己在她的眼中,又是什么样的。
时间总是很神奇,快乐的时间被无限缩短,一转眼已经过去了七天,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你又要去哪?”白厚土将酒碗往桌子上一磕,大着舌头,看向门口要离开的白清歌,但门口的那束光,却让他睁不开眼睛。
“这个爹你就不用过问了,反正问了我也不会回答你。”
这话要是放在一个暴躁的父亲身上,那是免不了一顿竹笋炒肉了。
白厚土原本算不上是个暴躁的人,但自从最后一个儿子死掉,妻子也相继病死,只独留下一个女孩,他便将所有的怨气都归结到了白清歌的身上。
白清歌可不会惯着他这臭毛病,五岁前她没实力,但好歹有个母亲会护着她。
不对,与其说是在护着她,不如说是在护着她最后一个孩子,和最后的那一点良知。
而在5岁之后,虽然经历了一段相当黑暗的日子,但她也一毫不差的报复了回去。
什么叫做君子报仇,十年嫌晚啊,她报仇都不带隔夜...隔天...隔月的。
起初白厚土还不服呢,仗着酒劲儿,又想打人,结果就是,醉酒的白厚土像是被遛耗子一样,最后七荤八素的倒在了地上。
而现在,多吃了几次教训的白厚土,现在喝醉了酒,顶多只敢声音大一点。
哪有什么醉酒打家人,不过是无能之人想宣泄的一种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