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恒轻拂衣袖,目光深邃而悠远,似能穿透无尽虚空。他语调轻缓,如同一缕清风拂过:“清霜,引气入体,此乃踏入修士之途的关键玄关。需寻一静谧空灵之所,盘膝而坐,身心皆松,杂念尽除。”
他微微仰头,仿佛在感受着那不可琢磨的天地韵律:“当你阖上双眸,心便沉入无边的宁静之海。意识超脱于尘世喧嚣,如同一片轻羽,飘荡在虚空之中。在这极致的宁静里,去探寻那游离于天地之间的灵气因子。它们似梦幻泡影,若隐若现,似有若无。”
夜子恒踱步至林清霜身旁,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初时,感知或许如雾里看花,水中望月,模糊不清。但莫要焦躁,静心以待。待你与之建立微妙联系,便以意念为引,轻柔地将其牵引入体,宛如牵引着丝丝缕缕的轻烟。”
他双手抬起,优雅地比划着灵气运行的路径:“让这灵气依序沿着人体的天地人秘境流转,从天境起始,经地境,至人境,完成一个周天循环。此过程犹如星辰划过夜空,微妙而神秘。需全神贯注,心随气走,稍有疏忽,便可能前功尽弃,甚至伤及自身经脉。”
夜子恒目光中透着期许与郑重:“当灵气成功运行一周,安然存于经脉之内,那一刻,你便跨越了武者与修士之间那道缥缈的界限。然,修行之路漫漫,切不可有半分懈怠与骄纵。”
话音未落。
一位身着紫色霓裳的倩影,如风摆杨柳般,扭动着那纤细却极具诱惑的水蛇腰,从远处那古道上缓缓走来。古道两旁荒草丛生,弯弯曲曲地延伸向远方,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王紫芸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带着满满的讽刺意味:“哟……!从那穷乡僻壤里蹦出来的土鸡,修炼了三个多月了,却依旧是块废柴,真是令人惋惜啊!师尊为了你能踏入修炼一途,不惜耗费诸多珍贵资源,可你这林师妹,仍是一块不可雕琢的朽木。
“哼……!”像你这种早已过了修炼最佳黄金时期的人,还妄想着进入修仙之道,就算是堆成山的天材地宝给你,我看就是一头蠢猪也早该突破到筑基境了吧?
“呵呵呵……!”简直就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
林清霜听到这番尖酸刻薄的羞辱,俏脸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她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因为太过用力,指关节都泛出了白色,娇躯也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她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王紫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王紫芸,你不要太过分!我虽入门晚,修炼缓慢,但我从未放弃,也不容你这般践踏我的尊严!”
王紫芸却满不在乎,双手抱在胸前,扬起下巴,一脸轻蔑地笑道:“哟,生气啦?就凭你也敢跟我叫板?你以为你是什么金贵人物?不过是一个靠着师尊一时怜悯才有机会修炼的可怜虫罢了。”
此时,夜子恒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怒喝道:“王紫芸,同门之间应当相互扶持、鼓励,你如此尖酸刻薄、肆意侮辱同门,成何体统!”
王紫芸撇了撇嘴,小声嘟囔道:“师尊,我这说的可都是实话,她本来就天赋极差。”
夜子恒双目圆睁,厉声道:“住口!再敢胡言乱语,立刻罚你去思过崖面壁!”
王紫芸心中虽有万般不甘,但也不敢公然违抗师命,只得狠狠地瞪了林清霜一眼,然后扭身愤愤离去。
林清霜眼中含泪,满怀愧疚地望着夜子恒道:“师尊,徒儿让您失望了。”
夜子恒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安慰道:“清霜,莫要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只要你坚持不懈,师尊相信你大器晚成,一定能有所突破。修仙一途,本就艰难重重,切不可因他人的几句恶言便心生退意。
师尊见你平日里刻苦修炼,这份决心和毅力实属难得。那王紫芸心胸狭隘,目光短浅,她的话毫无价值。你要相信自己的潜力,只要保持这样的劲头,假以时日,必能让所有人刮目相看。”
林清霜听着夜子恒的鼓励,眼中的泪花闪烁,她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师尊,清霜定不负您的期望,定会更加努力修炼,证明给所有人看。”
夜子恒微笑着点头,“好,师尊等着看你大放异彩的那一天。现在,平复心情,继续修炼吧。”
林清霜深吸一口气,调整好状态,重新回到修炼之中,而夜子恒则在一旁默默守护,目光中充满了期待和信任。
夜子恒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安慰道:“清霜,修仙一途,逆水行舟,逆天而行,追求那虚无缥缈的长生大道,本就充满艰辛。
莫要将王紫芸的恶言放在心上,她心胸狭隘、目光短浅,所言毫无价值。你平日里刻苦修炼,师尊都看在眼里,这份决心和毅力难能可贵。只要坚持不懈,相信你大器晚成,必能有所突破,让所有人刮目相看。切不可因她几句话就心生退意。”
清晨,微风轻拂,带着丝丝凉意。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太阳还在山的那头羞涩地躲藏。薄薄的雾气像一层轻纱,轻轻地笼罩着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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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丛中,叶片上的露珠晶莹剔透,宛如一颗颗璀璨的珍珠。每一颗露珠都承载着夜的静谧与神秘,在晨曦的微光中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光阴似箭,草长莺飞,日月如梭,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一转眼已三年过去。
林清霜不知疲倦地在灵云谷修炼,夏炼三伏,冬炼三九。
清晨,微风轻拂,携着丝丝凉意。天空刚泛起鱼肚白,太阳在山那头羞涩躲藏。薄薄雾气如轻纱,轻笼大地。草丛中,叶片上露珠晶莹,宛如璀璨珍珠。
林清霜如往常般盘膝打坐冥想修炼,忽闻虚空中传来一道虚无缥缈且带着万古沧桑的声音,宏大的诵经声念念有词:“《道德经》——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名既非常,如器中锽。道既非常,如日之光。如器中锽,声出於内。如日之光,光照无方。”
那声音在她耳边缠绕,似在讲经说法,阐述天地大道至简的神秘奥义,时而清晰,时而模糊,飘忽不定,难以捉摸。